符媛儿的脚步在城郊就停住了，城郊的房子多半是老式旧楼，这次损伤特别大。

“有人来了。”他在黑暗中对她们小声说道。

“你给我一个试着承受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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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，你别打岔，”她将问题扳回来，“我问你，严妍能不能出演电影的女一号？”

头发刚才已经被淋得半湿，不如彻底洗了，再吹干。

严妍摇头，她不知道。

“不想知道。”她把脸扭回去。

“按行规，五五，五五。”李老板忙不迭的回答，立即拿起合同准备更改。

“程总，这事不怪我啊，”经纪人忙不迭的解释：“这一年多我给严妍找的戏不下五部，每一部都是大制作，可她总是各种原因推脱，我总不能用绳子捆着她去片场吧？”

跟经纪人说这个，经纪人不会理解吴老板对她发自内心的欣赏，只会胡乱猜测她和吴老板昨天在房间里已经做了什么。

“管他呢，”露茜不以为然，“俱乐部这么大，谁知道还会不会碰上他们。”

她甩开程奕鸣的胳膊，径直走到严妍面前，“我见过你！”她忽然想起来。

“你忘了吗，”于思睿亲自给她倒上一杯红酒，“十六年前，我们在同一个老师手下学习弹钢琴，你永远得到老师更多的赞扬。”

“严妍的电影女一号什么情况？”她不想跟他废话。

“你去睡觉，爸妈会处理好。”严妈摆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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