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上帝真的存在,也不能让许佑宁的血块凭空消失吧。
原来,陆薄言是这个意思。
前几天,许佑宁突然联系她,让她找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躲起来,她隐约可以猜到,许佑宁出事了。
她心里仿佛被人扎进来一根刺,一阵尖锐的疼痛击中心脏。
另一边,穆司爵很快抵达停机坪,陆薄言已经在私人飞机上了,正在看公司的文件。
这就是爱吧?
许佑宁解开安全带,一脸淡定地走下飞机。
康瑞城是从另一边下车的,所以,反而是手下先发现许佑宁不对劲,忙忙告诉康瑞城。
哦,不对,接诊病患不慎。
车祸?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时没有说话。
到时候,许佑宁就危险了苏简安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发生。
可是,这种办法太冒险了。
许佑宁虽然不到一米七,但是在国内,她绝对不算娇小的女生,然而在几个波兰男人面前,她就像一只小雀站在一只鸵鸟跟前,被衬托得渺小而又弱势。
苏简安把陆薄言叫过来,说:“相宜交给你了。”
下一次,他要许佑宁一次性,把所有的债统统还上,包括他孩子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