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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是程子同吗，他用药物控制阿姨，不让她醒过来吗？”严妍低声急问。
“抱歉。”她也不争辩，乖乖道歉好了。
他怎么有脸问！
忽然，她的脚步稍顿，随即匆匆在路边找到一个角落躲了起来。
于太太？
林总眼底闪过一丝尴尬，不过很快压下来，“对，我和程家人一直有良好的合作关系。”
她端起酒杯，轻轻抿了一口酒液。
“符爷爷，医生怎么说？”季森卓关切的问。
他若有所思，但没再追问，她不可能没有目的的前来，他只要看着就可以了。
当然，这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，不能说出来。
“我们……您知道的，我跟他已经离婚了。”
他要她。
“颜总……”秘书见她哭成这样，不由得有几分心疼。
季森卓微笑着耸肩：“你不邀请我，我还真没脸来。”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