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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，可是，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。

陆薄言不是疑问，而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。

“当然有！”许佑宁抱怨道，“这样太难受了……”

“芸芸，”沈越川肃然道，“这件事传出去，对你只有伤害，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
这两天，她偶尔会下来晃一圈，早就摸清那一小队人马的工作规律了。

沈越川叫他调查真相，却什么都不做，只是叫她跟着萧芸芸，不让萧芸芸做傻事。
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，摇摇头，示意洛小夕不要说。

苏简安突然觉得，她是多余的，哪怕她把自己当空气，她也是一抹多余的空气。

沈越川不解的问：“什么步骤？”
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！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，叹着气念叨，“你啊，从小就是这样，受了伤也不吭声，要不是没人发现，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
沈越川好气又好笑：“你这是强盗逻辑。”

萧芸芸摊了摊左手：“车祸已经发生了，我也确实受伤了，难过大哭又没用，那就接受治疗努力康复呗，没什么大不了！”

一到家，苏简安就接到洛小夕的电话，洛小夕神神秘秘的说有好消息要告诉她。

许佑宁忍不住笑了一声，用力的在沐沐脸上亲了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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