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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，就像问穆司爵选择左半边心脏，还是右半边心脏……
萧国山拍了拍萧芸芸的背：“爸爸也爱你。芸芸，只要你以后可以幸福，爸爸可以为你付出一切。”
康瑞城和沐沐一走，许佑宁也跟着两人走到湖边。
萧芸芸和苏韵锦坐在越川的病床前，两人都没有说话，只是沉默的看着越川。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我靠！
“……”
正是这个原因，小时候，陆薄言看见在路边争吵的大人，根本无法他们为什么要用争吵来解决问题。
穆司爵虽然怕危险，但是他并不畏惧康瑞城。
在这种充满不确定因素的时候，让阿金撤离才是最明智的决定。
萧芸芸眨巴了几下眼睛，愣是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还用问？”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，“当然是让他没办法回到国内，在国外给他留个全尸，我已经很仁慈了。”
沈越川更加无奈了，松开萧芸芸，看着她说：“芸芸，你会永远在我心里。”
她“嘶”了一声，睁开眼睛，对上陆薄言闲闲适适的双眸。
陆薄言微微扬了扬唇角，给了苏简安一个肯定的答案：“的确是。”
苏简安这才明白，萧芸芸不是害怕做决定，而是害怕失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