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有些意外,看了看手表:“你下班了?” 沈越川手上一用力,烟头突然扁在他手里。
第二天,沈越川联系Henry,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他。 她看着陆薄言:“但是,你和越川不答应,对吧?所以,媒体爆料钟略和人口贩卖团伙有关系,这样一来,大众就会联想到钟略从事非法活动。就算钟略可以证明自己没有参与人口贩卖,但是和犯罪团伙合作的标签会跟随他一辈子。钟氏的未来,已经变成未知数。”
陆薄言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肩膀,试图安抚他,小家伙却像找到了依赖一样,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,大有哭他个半天再考虑停的架势。 记者闻言,不再追问苏简安,企图从她口中听到什么尖锐的言辞了,而是由衷的想知道:“陆太太,采访时间差不多了,最后,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们说的?”
护士拿着一套婴儿的衣服过来,递给陆薄言:“陆先生,你要不要试试帮宝宝换衣服?” A市的秋意越来越浓,周末那天,连空气中的寒意也越来越重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沈越川递给林知夏一张纸巾,“除了感情,其他的,我都能给你。” 果然是思诺思吃多了可以要人命的安眠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