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电话起身，才想起来冯佳还站着，“还有事？”
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

睡梦中，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，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：“怎么哭了……”

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。

当晚十一点，她来到家里的后花园溜达，找准九点钟方向的位置，来到围墙边。

还有什么比可以根治，这样的结果来得更诱人。

什么时候他将城府修炼得这么深了！

她不想再对他有所误会。

“你还是来了。”傅延忽然靠近她，“你的礼服没我准备的好看。”

傅延苦着脸：“你们真别为难我了，要不我把这辆车赔给你们吧。”

又说，“也不只是我们这边要使力，程家那边也得有所行为，我亲自去找程奕鸣。”

他承认：“我也有特殊装置，我的东西在他们的仪器面前就是隐形的。”

“不会。”

果然，祁妈跑到了程母的病房里。

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，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，两人本来两小无猜，青梅竹马。

“请问你找谁？”冯佳注意到探头探脑的他，“这里不让闲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