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抬起头，认真的注视他：“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“程俊来跟你谈出售股份的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忽然，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，她的妈妈和小姨。秦乐哈哈一笑，“忘了告诉你，我平常的最爱就是侦探小说。我看了大概有这么多的侦探小说吧。”

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，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，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这是他的本性。

然而他爸跟他说，我知道你也有意见，但你是我的长子，弟弟妹妹们都要靠你周全。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

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，见了程老，除了诧异，都是既害怕又敬畏。因为不是真的，所以他没提。
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打断沉默。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