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众人不由自主都伸长了脖子去看，而当她将一竖排的抽屉拿出来时，奇迹发生了，柜子最下面，竟然有一个密封袋。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“你们也看到了，我家不缺钱，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，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，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，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。”

“你有机会接触他的手机吗？”对方问。

“我请你吃饭。”

她低下脑袋，心里一片茫然，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。

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雪川耸肩摊手：“要不我男扮女装，假扮新娘好了。”

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
程申儿没动，幽幽问道：“你和他睡过了？”

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，司俊风更加疑惑，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？

司俊风马上接话：“这是我想的办法，跟她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