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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她先得弄清楚一件事。
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
“做噩梦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她好好的一张脸还算漂亮，今天要留疤了……
“我只能告诉你，不阻止程皓玟拿到程家股份，一定还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！”
严妍不禁打趣道：“你也太无情了吧，人家有困难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，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。”
祁雪纯着急：“你让她拿东西了？”
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，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。
“先生，太太，”李婶端来了晚饭，“多少吃点吧。”
如果袁子欣冲出书房的时候，她就认出来，当场将袁子欣制服，也许她会发现更多的线索。
“你放开，放开我……”
“白队，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，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，“有些问题，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而她的身影，在某个人的瞳孔里，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小，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
程奕鸣勾唇轻笑：“我进来的时候，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。”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