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，”她也认真的看着他，“你还记得跟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吗？”程俊来夫妇疑惑的迎上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

“真担心哪天夜里，别人把你抬走了，你还伸懒腰。”程奕鸣取笑，俊眸里却是满满的宠溺。严妍明白了，“可找不到贾小姐，他迟迟没法定罪。”

“我妈过生日，奕鸣非得要办派对，说要热闹一下。”严妍嘴上烦恼，声音里都带着笑意。但这里相隔书桌已经有一定的距离，尤其距离欧老倒地的地方更远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怎么了……”严妍走进去，立即被房子内独特的摆设吸引。
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也点点头，“你的分析有几分道理。”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