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在里面？”符媛儿在他面前站定。

“你不喜欢程家？”他冷声问。

他似乎是一个局外人，只顾低头看手机，直到“砰”的一声响起。

片刻，她才问道：“你和程子同妈妈，关系很好吗？”

符媛儿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平板电脑，打开跟踪地图，两个闪烁的红点停留在隔壁街区。

都市喜剧，她不接。
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
之前刚进到程家时，符媛儿在家宴上见过白雨。

大妈眼前一亮：“你真是记者？”

符媛儿对白雨行了一个注目礼，却见程奕鸣朝她看来。

符媛儿抿唇：“因为那条项链，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。”

又说：“我经常见她摆弄那两个手机，有时候手机里会传出其他人说话的声音。”

屏幕上，一路走低的股价线还在往下走，但那又怎么样，程子同已经拥有全世界了。

“什么？”颜雪薇当即便皱起了眉头，他是嫌她是累赘？“穆先生，管好你自己就行，我好的狠。”

刹那间，符媛儿脑中电光火闪，她忽然想到一个，可以绕开季森卓继续查程子同妈妈的办法。

“你说有这么一个人，就一定有这么一个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