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准备的说,新郎已经来了,在沙发上坐半小时了,一直一言不发。
祁雪纯一愣,原来他不是没有动作,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做。
“祁雪纯,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吧?”他冷声讥嘲。
但复杂,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男人喝道,“她可是司俊风的太太,会偷你的戒指?”
“姑妈,你在吃药?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,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这实在不符合他对千金大小姐、豪门少奶奶的想象啊。
碍于这么多人在场,蒋文不敢蛮横的阻挠,他只能冲老姑父使眼色。
她期待的看着司俊风,希望能得到一句夸赞。
他们穿过长街,跑过街头,然后进了某栋大厦的电梯。
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,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,而能活动的第四面,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。
她严肃的看着程申儿:“你不请自去,出现在我爸的生日宴会上是什么意思?你想要的人是司俊风,你在他身上使劲就得了,跟我作对算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管家反问,“今天欧大做研发要钱,明天欧二的赛车俱乐部需要钱,至于欧三小姐,老爷为了她的选美砸多少钱了,就连二太太美容院里的账单,不也是寄到家里来吗?”
别墅装修时他从没见“太太”来过,还很为先生的婚后生活担心,但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。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,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,他别有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