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了看自己的病chuang,一米二宽,虽然说不是很大,但让陆薄言躺上来还是可以的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居然看不见一个毛孔!
选择让她得逞,是想让她高兴高兴,毕竟到了今天晚上,她就该哭了。
堂堂陆氏总裁,哪里给人夹过菜,其他人只是看着,装作自然而然,不敢吭声。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洛小夕仰首,又是一杯鸡尾酒下肚。
陆薄言说他晚上回来,就真的一直到八点多才回来,进门时还打着电话和下属交代工作。
这两天吃太多有负罪感,健个身流点汗不就不会了嘛!
早餐后,两人一起下楼,小陈已经在等了,洛小夕笑嘻嘻的:“苏亦承,你顺便捎我去公司呗。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少,公司的事情一堆,还有……我私人的事情。”苏亦承故意把“私人”两个字咬得极重,“什么才是应该告诉你的?”
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
糟了!
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,叹了口气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起身洗漱后,一身轻松的出了门。